的余光去瞟周围看热闹的家长。
“裴念婉!我告诉你,我也不跟你废话了!给我五十万!你只要给我五十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们母女面前!”
“不然我就天天来幼儿园闹!我看她这书还怎么读!”
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也是最无耻的流氓手段。
裴念婉被他这副嘴脸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拿他毫无办法。
陈寻却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直接上前,对着地上的江云生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没有花哨的招式,每一拳,每一脚,都结结实实地落在江云生的痛处。
江云生起初还在惨叫,很快就变成了有出气没进气的呻吟。
蜷缩在地上,像一条濒死的蛆虫。
陈寻停了手,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聂会长吗?我陈寻。”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
“陈老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陈寻看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江云生,淡淡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个叫江云生的杂碎,惹到我了。我不想再在江城看到他。”
电话那头的聂寻真沉默了两秒,随即笑道:
“小事一桩。陈老弟放心,五分钟,我的人就到。保证处理得干干净净,以后这个人,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谢了。”
陈寻挂断电话,整个过程干净利落。
裴念婉抱着女儿,呆呆地看着他。
那个困扰了她多年的噩梦,那个让她夜不能寐的无赖。
就在陈寻一个电话里,轻描淡写地被解决了?
很快,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路边,。
下来几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二话不说,架起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江云生。
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他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