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南方中医大会七天之后就会举行。
“两周之后吧。”
“好!”
第二天,两人回了江城。
陈寻没有休息,直接去了市一院的义诊点。
诊室内,几位老中医正围着他,热情地讨论着。
陈寻只是谦虚地笑了笑,一边熟练地为病人搭脉开方。
这时,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大爷在儿子的搀扶下,千恩万谢地离开。
坐诊的李老叹了口气:
“唉,这位大爷家住得远,在山里头。来一趟城里,光车费就得百来块,要不是有咱们这义诊,他这老寒腿怕是就拖一辈子了。”
另一位老中医也附和:
“是啊,咱们这义含金量高,可毕竟一周才一次,能帮到的人还是太少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寻握着笔的手微微一顿。
是啊,太少了。
为什么不自己开一个医馆?
诊金低廉,药费公道,甚至可以为那些真正付不起钱的穷苦之人免单。
这样一来,他不仅能帮助更多的人,更能将功德之力的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