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轻响。
他的鞋底踩在了拜月门主身前的石板上,距离他的脸,不过半尺。
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拜月门主浑身的血液凝固。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只要对方的念头一动,自己的脑袋就会像个烂西瓜一样爆开。
“我不想问第二遍。”
不说,就死。
生与死的抉择,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
什么秘密,什么禁忌,在绝对的死亡威胁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拜月门主额头上的冷汗,混着血水往下淌。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但……但是,大人!此事……此事干系太过重大,绝不能让外人听到!求大人……求大人借一步说话!”
他一边说,一边警惕地扫了一眼院子里的其他人。
陈寻沉默了片刻。
“陈寻!”
莎娜终于忍不住,快步走了过来。
“别信他!他肯定有诈!万一是什么圈套怎么办?”
她实在无法安心,这个拜月门主给人的感觉太过阴险狡诈,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寻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无妨。”
这自信感染了莎娜,让她紧张的心绪稍稍平复。
她看着陈寻的侧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她选择相信他。
陈寻不再理会其他人,对还在地上跪着的拜月门主偏了偏头。
“带路。”
拜月门主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因为失血和恐惧,身体摇摇晃晃。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躬着身子,在前面引路,朝着金刻家内院的一间客房走去。
陈寻跟在他身后。
他们所过之处,无论是金刻家的长老,还是那些拜月门的余孽,都向两侧退开,深深低下头颅,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整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