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
豆腐坊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后,迅速关上。
唐清婉反手闩上门,生怕被街坊四邻看见。
一旁的李飞抬眼想问,却见唐清婉倚着磨盘缓缓滑坐在地,解下黑巾扔在一旁,露出脖颈白皙处新添的一道红痕。
“干娘,你受伤了?”
李飞顿时上来关心道,凑近看时,却觉得十分奇怪。
这不是鞭痕啊!倒像是绳子捆的!
“没事,小伤而已。”
唐清婉盯着梁上垂下的蛛网,指尖轻轻的抚着腕上被捆缚索勒出的红印。
昨晚那个白衣公子的脸突然在眼前闪过:
他倚着凳子把玩那根杖子时,眼底似笑非笑的神情像极了过去在府里那些熬鹰的人。
这家伙
思绪刚到这里,李飞的话把她打断了。
“娘,劫成了吗?”
既然干娘回来了,那是不是就代表干娘得手了?
“没劫成。”
唐清婉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就像你说的那样,那家伙……人不错。”
李飞瞪大眼,舌头都吐出来了。
这可是他这么多年来听见的唯一一句好话啊!
“干娘从来不夸人‘不错’。”
“去去去!”
唐清婉站起身,来到一旁的水缸旁,抄起水瓢想泼在脸上清醒清醒。
却看到了水中自己的倒影。
想起昨晚当他用扇骨挑起她下巴,问“卿本佳人,奈何做贼”时,那双眼睛亮的吓人。
这家伙真是
撩起水泼在脸上,似乎是想把关于张永春的全部记忆都洗干净一样。
但是越发接触冷水,她脑袋便越发清醒。
脑袋越清醒,张永春的那个样子就越发深刻。
而此时的张永春却换了一身打扮。
“爷,你这身真是俊秀..”
忙活完了看着眼前的张永春身上的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