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见我兄弟二人。”
若是旁人,即使是豁出命去,符端也不敢把腰牌交给他。
但是张永春拿出来的这几件宝贝,早就已经超出了这一枚中令的价值。
要是由张永春亲自面送给王爷,别说一枚,几枚中令都能拿到。
而且能和广陵王府挂上关系,拿到通牒的人,身份自然是没问题的。
再说了,魏王府内甲士百人,里外五层,若是想行刺,那难如登天。
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舍不得的,一枚中令而已,他的身份在那摆着,有没有这东西都不重要。
你爹身份证丢了你也不能叫他兄弟啊!
“哎呀呀,这可怎么好,我也未有此意..”
张永春一边面露难色,一边将令牌收了起来,叹了口气。
“符管家,既然如此,那你便速速出发吧。
只是切记,这步摇虽有冷热鸾凤之态,但极热极冷都会损伤宝玉。
若要展示,还是以热水冷水展示为佳。”
这傻子可别整个炭火上去烤啊,要是把温感塑料烤化了那可就全露馅了。
“公子不必多说,小人省得!”
这话张永春不说符端也明白,他宝贝还来不及,怎么能像张永春那样粗鲁呢。
抱着紫檀木盒符端千恩万谢,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退出了大帐。
一出大门,帐外清冷的空气让他打了个激灵。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木盒,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又想起帐内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幕,尤其是这只步摇展示时候的精彩程度,让他猛地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多想。
抱紧盒子,揣进袖子里,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自己的军马狂奔而去。
翻身上马,勒紧了丝缰,伸手扬起马鞭,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快!快回蓟州!献宝!救命!
他身子底下的军马也是骂了街了,这一天啥也没干,光跟着你跑路了,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