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道德这方面的要求就不是很严,更别说符大小姐还兼任着两家的大长嫡女身份。
不仅是魏王家这边,如果按照母系算,因为她姨妈早早远嫁身无所出的原因,在吴王家,她也算得上长门姑娘。
没看吗,哪年大小姐回扬州母亲祖家的时候,老吴王不是泪水涟涟的抱着她,很不得将她留在吴家。
因此,她对于符锐的称呼也极为散漫。
“符老头,啥事啊?是不是府里新来了御酒,父王让你给我送一坛尝尝?”
随手将骰子掷进青瓷海碗里,发出清脆的叮当声,符双袖头也没抬,目光紧盯着旋转的骰子,嘴里随意问道。
符双袖这辈子没别的爱好,就俩,斗赌,喝酒。
这俩毛病也算是遗传了母系和父系的综合。
符锐赶紧躬身行礼,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恭谨和慈祥笑意,却不敢抬头直接直视女眷。
虽然大小姐不拘小节,但是他这个老管家必须要懂得理解。
未出阁的大闺女不加丝帘接见你,已经是格外的开恩了。
更别说还让你进来回话。
“老奴给大小姐请安。回大小姐的话,御酒倒没有。
是老奴那不成器的弟弟符端,在居庸关榷场办差,新近得了一件小玩意儿。”
“哦?”
符双袖的目光终于从骰子上移开,带着点兴趣看向符端。
“可是你家那符老二又淘到什么好东西了?
是辽人的弯刀,还是北地的皮子?快拿来瞧瞧!”
她对符端这个经常能弄来些新奇玩意儿的提领印象倒是不错。
符锐从袖中取出那个不算起眼的锦囊,双手奉上,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和“歉意”:
“回大小姐,可能失了大小姐的性子。
并非是弯刀,也不是皮子,东西只是件小东西。
只是我弟弟符端那小子眼皮子浅,觉得还有另一件东西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