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
当然,这怜惜也就只有一丝。
毕竟地上那大胖子一脸的鼻涕眼泪糊着怪恶心人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来:
“竟是如此……倒是个实心办事的。罢了,月绫。”
“奴婢在。”月绫立刻上前,微微福身。
“去年王爷随陛下游猎,带回来的山参可还有吗?”
月绫赶紧点头。
夫人既然开口了,没有也得有啊!
“自是有的!”
“去库里,取一支上好的山参来,熬了参汤给他灌下去。再……”
李素嫦略一沉吟,目光扫过符锐。
“再赏符端半年俸禄,让他好生将养
。符锐,你且扶你弟弟下去歇息吧。”
“谢娘娘天恩!谢娘娘隆恩!”
符锐心中一块巨石彻底落地,狂喜几乎要冲破胸膛,他抱着弟弟,对着李素嫦的方向连连磕头,额头撞击金砖的声音在寂静的鹤鸣阁内格外清晰。
“奴才代愚弟,叩谢娘娘再生之恩!奴才定当肝脑涂地,以报娘娘大恩!”
月绫迅速领命而去。
而符锐不敢耽搁,小心翼翼地试图背起昏死的符端,准备离开。
背了一下。
两下。
没背动。
符端毕竟也是个微胖男孩,二百斤的身板哪是他背得动的。
交了几个甲士将他抬下去,他才再次向王妃和大小姐深深行礼。
直到弟弟被抬死猪一样的抬下去,符端这才弓着腰,一步步倒退着,离开了这决定了他兄弟二人命运的鹤鸣阁。
符锐知道,经此一“晕”,他们在魏王府,尤其是在这位真正主宰者的大夫人心中,算是彻底站稳了脚跟!
这件事,终于就这么过去了!
回到房里的符锐看着榻上的符端,长出一口气。
目光却深沉起来。
只是不知道弟弟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