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料。
这种颜色,这种质地,是她这辈子只在梦里才敢想象的东西!
古代青赤黄白黑这五正色的东西都贵的紧,更别说红的这么正经的褥单了。
杨芬的眼睛瞬间直了。
她几步抢到炕边,粗糙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谨慎,轻轻勾住那大红被角的一点点边缘,指腹反复轻轻搓揉着那细腻顺滑的触感,感受着厚实布料传递的温暖。
布啊,这是布啊!
正儿八经的大红布啊!
她多少年都没见过这等大红色了!
而李半芝用力点头,眼圈又红了,这次是纯粹的感动:
“是!就是那个包裹里的!俺…俺刚才打开一看…差点没敢信!”
她看向丈夫,声音哽咽。
“当家的,这…这太贵重了!东家…东家对咱的恩情,可怎么还啊!”
看着屋里的热闹,李半车蹲在门口,一言不发的看着。
终于,良久之后,他站起身来,来到正在安慰自己妻子的何铁柱身边。
“柱子,明早跟我上山。”
李半车拽着何铁柱的胳膊。
“我带你领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