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看出更多端倪。
眼见此人步履从容,气定神闲,那份由内而外的自信和隐隐的威仪,绝非寻常富商能有!
进了后堂落座,自有侍女奉上香茗。
张永春仿佛到了自己家一般,拉着赵罄的手又是一番嘘寒问暖,从饮食起居问到福兰镇的风土人情,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似乎全然忘了正事。
赵罄也耐心回应,但眉宇间那丝焦虑终究难掩。
“兄长,”
赵罄见寒暄得差不多了,终于切入正题,脸上带着恳切。
“小弟今日冒昧相请,实非为饮酒叙旧,而是…而是有一事相求。”
他顿了顿,指向一旁正襟危坐、目光灼灼盯着张永春的齐老三,引荐道:
“这位是齐校尉,乃我长兄广陵王府大公子麾下殿前司骁骑校尉。此番前来福兰镇,一则是代长兄探望小弟,二则…也是奉长兄之命,特来拜会兄长。”
齐老三立刻起身,对着张永春抱拳,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姿态放得很低,声音洪亮却带着十二分的郑重:
“末将齐三,奉广陵王府大公子之命,拜见张东家!大公子听闻东家高义,对罄公子多有照拂,心中甚为感念,特命末将代为致谢!”
他刻意抬出“广陵王府”和“大公子”的名头,目光紧紧锁定张永春的脸,试图捕捉一丝敬畏或动容。
然而,张永春只是微微颔首,脸上那副慵懒随意的笑容不变,甚至带着点玩味:
“哦?原来是广陵王府的贵人?
齐校尉多礼了。张某不过一介微末商贾,些许小事,何劳大公子挂齿,更当不起贵人如此大礼。”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昨晚唐清婉撅了一夜,丝毫没有因“王府”二字而有所震动。
齐老三心中一凛,对方这反应,要么是底气足到无视王府,要么就是城府极深!
他不敢怠慢,连忙道:
“东家过谦了!大公子素来礼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