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涛骇浪,屏退左右,压低声音急切地向赵罄问道:
“罄公子!方才那位…那位嫂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还有那位未曾露面的兄长…他们…可是辽国人?”
赵罄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和为难,真的就像是红绕肉里的姜一样。
谁来都看不出来假。
他苦笑着摇头:
“齐校尉,此事…小弟实在也是不甚了了。
只是机缘巧合,曾与那位兄长有过数面之缘,蒙其不弃,以兄弟相称。
至于嫂子的身份…兄长未曾言明,小弟也不敢多问。只知兄长一家身份尊贵,非比寻常。”
看着赵罄那副“一问三不知”的真诚模样,齐老三心中疑窦丛生,却也知道再追问下去也是徒劳。
赵罄要么是真不知道,要么就是口风极严。
无论是哪种,他如果就这么吻下去,那肯定都无法撬开对方的嘴了。
因此,他得出绝招。
本来准备威逼赵罄让他陪着大家去领酒的办法,还是用上了。
“罄公子!”
齐老三一咬牙。
“你可知令慈在府中度日艰难,悲苦难言吗!”
然后齐老三就眼睁睁的看着赵罄的面色红了起来。
赵罄实在是没想到,张永春计算的竟然这么准。
大哥竟然真的用母亲来威胁自己。
“这这这!这从何说起!”
看着赵罄的模样,齐老三刚刚长出来一丝的良心又疼了一下。
“罄公子,你只身在外,府中二公子,三公子不和,小夫人在府中难以自处。
罄公子,你唯有仰仗大公子,才能保全母亲啊!”
齐老三一边回想着出来之前大公子交给他的话术,一边劝慰赵罄。
“罄公子,自古以来,凡是大家皆是立长,大公子年岁最广,权势又高,你若与其练手,小夫人必将高枕无忧。”
看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