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唐清婉秀眉微蹙,身上的不适和心里的费解让她神色有些蹊跷。
“等什么?
等金子自己生金子,还是等赵家那位大公子良心发现?”
张永春微微一笑,在腿上蹭了蹭,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
“等赵家的信使。
等他们把福兰镇监这个位置,乖乖地送到赵罄手里。”
“什么?!”
唐清婉这下是真的惊讶了,身体微微前倾,明亮的眼眸紧盯着张永春。
“让赵罄当镇监?
你凭什么笃定赵家会这么做?
他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庶子!
赵家怎么会放心把福兰镇这么个边关要地,交到一个庶子,尤其还是我们这伙‘辽国奸细’关系匪浅的庶子手里?”
唐清婉实在是不理解这贼汉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两块分量十足的家伙再一次砸在了脑袋上,闷了张永春一下。
“就凭今晚这一出戏,还有齐老三带回去的消息。”
张永春一边测过脸闻着枣花香味,一边胸有成竹慢条斯理地分析道:
“你看这第一,赵罄的价值已经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能弄到连皇宫都稀罕的倾凉州,能和我这个玄门高人称兄道弟,还能搭上辽国王室级别的神秘人物。
这几位哪个不是重量级人物?
在赵家眼里,他现在就是一块闪闪发光的金砖,一个必须牢牢握在手里的牛子。
把他放在福兰镇监这个位置上,就是把他绑定在赵家这艘大船上,让他继续为赵家发光发热的最好方式。
既是对他‘功劳’的酬谢,更是最有效的控制。”
唐清婉嗯了一声,被呼吸吹的有些脸红,继续追问。
这贼汉子,真是
“那第二呢?”
张永春又跟条蛆一样的扭了两下。
“第二,那就是卢时元那个比刀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