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的他威武不凡。
最重要的是才七斤多点。
连唐清婉看的都一个劲挑眉呢。
这贼汉子真是天生的衣架子,连铠甲都能穿得这般俊朗。
她手指轻轻抚过张永春的脖颈,声音下意识的就带了点滴滴答答的东西。
“官人..”
正在给张永春挂宝剑的何书萱突然发现姐姐的手指好像突然被掐白了一下。
“妇人别闹。”
张永春赶紧拉着这娘们的手,他现在可没工夫跟她开一局。
“我还要去施粥呢。”
唐清婉被张永春这一抱反而有些不高兴了起来。
她声音不高的哼了一声:
“施粥?家里粮仓是堆满了了?还是你张东家嫌米多生虫,要拿出去喂鸟?”
张永春叹了口气:
“粮仓里堆着的,我让人送来的,加一起都够咱们吃到明年开春。
可是粮食够了,人它不够啊,我的夫人。”
何书萱又是一愣。
哎呀,姐姐的手指怎么更白了?
他微微侧过脸,眼角的余光扫过前堂外面那些黑压压却仍显单薄的两支队伍。
“光靠这些从山上下来的野...兄弟,靠何家庄拉来的亲戚,再加上那些泥水匠,实在是杯水车薪!
东郊咱们的那片家,靠这几双手,垒到猴年马月?
我要的是平地起高楼,不是蚂蚁搬家!”
唐清婉实际上很想说你现在已经是平地起高楼了,她这辈子都没见过一个衙署府不到十几天就盖好的。
但是张永春的手阻止了她的嘴巴。
拉着这娘们的手,张永春把嘴又往近处贴了贴。
“再说了,我这个当爹的,总给咱们那还没影儿的孩儿,积点阴德,没坏处吧?”
“阴德?”
唐清婉嗤笑一声,手指却下意识的往小肚子上伸了伸。
孩子这俩字也是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