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哪怕是用望远镜都能看见。
但是该锻炼还是要锻炼的。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样。
剩余山民们粗实的呼吸清晰可闻。
张永春则眯起眼,目光越过村口,似乎是因为正午了,那股恶臭法尔越发浓烈。
没过多久,李小棍就带着人脸色铁青地回来了。
他强压着呕吐的本能,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东家,村里确实有动静。
人不多,大概三十来个,散在各处破屋里。
村中间…呕”
他干呕了一下。
“村中间有口大锅…底下…底下还烧着火…旁边…旁边堆着…堆着白骨和人皮…”
饶是见惯了厮杀的李小棍,说到这里也忍不住再次干呕了一下。
王六发刚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嚎,这边嘴都没来得及张开,就被三斤半啪一下跟嗯小鸡子一样的摁到了地上,啃了一嘴的泥。
张永春眼中寒芒暴涨。
他猛地一挥手,指向刘多赶着的、用油布盖得严严实实的牛车:
“把东西卸下来!”
刘多和几个护商队员迅速掀开油布,露出里面雪亮无比的
扎甲!
四十套扎甲整整齐齐堆在两辆牛车上,当然,不是完整的甲胄,只是单纯的两档甲,前后两条。
但是这对于这些流匪来说,就已经够了。
“着甲!”
一声令下,瞬间护商队的汉子们便动作了起来。
很快,四十个披甲的精锐就站在了张永春身边。
“把东西拎上来。”
点了点头,张永春一摆手。
很快,一辆手推车上的油布被掀开,露出整齐码放的绿色玻璃瓶。
“棍子,你的人,一人拿两个!”
那琉璃的瓶口塞着布条,一股浓烈的火油和酒精混合气味散发出来。
虽然现代的火药管制很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