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看了看一旁的碗。
“麻子!麻子!人呢!”
而就在他说完这话的瞬间,外面便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催命啊?老子刚劈完柴……谁?!”
靠近门边的一个麻脸土匪猛地回头,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
外面传来的敲门声又急又重,根本不像平日送柴火的小崽子。
当然,他们也不奇怪,说不定是前面的哪个首领想来吃点小灶了,他们敲门就没有什么好气。
他骂骂咧咧地放下勺子,沾满油污的手在裤子上蹭了蹭,一把拉开沉重的木门栓。
“哪个不长眼的王八……”嘴里小声的话音在开门的一瞬间就戛然而止。
噗嗤!
一点寒芒如同毒蛇吐信,快得只留下残影!
一口雪亮的尼泊尔军刀带着冰冷的刀光,精准无比地贯穿了麻脸的咽喉。
牛大亨这口刀是用足了力气的,这刀尖甚至透出他后颈半寸,把他整个人都狠狠钉在了厚实的门板上!
麻脸土匪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伸手想挣扎。
但是他身体被刀死死钉住,徒劳地抽搐着,又随着牛大亨伸手一拧刀身,恢复了寂静。
而此时,门也被彻底撞开了!
靛蓝色的身影如同决堤的洪水,裹挟着刺鼻血腥,瞬间涌入这弥漫着恶臭的伙房。
土匪们一转头,只觉得眼前一花。
那领头人臂膀上的白杠刺眼夺目,头上还不知是怎样,竟然顶着一束怪异的强光!
那光将他脸上溅到的血点照得如同地狱罗刹。
“杀!”
李小棍的声音短促致命。
伙房里的土匪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魂飞魄散,这才想起反抗。
有人下意识去抓案板上的剔骨刀,有人弯腰想抄起地上的劈柴斧,还有的只是本能地往后缩逃出去报信。
但一切都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