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狗二眼让马不尿把卢时元从车上拎下来放在一边,和一帮喽啰们对视一眼。
然后,纷纷伸出手,朝着裤腰带伸去。
时间匆匆流逝。
一股混合着泥土、汗臭和烟火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被电完了又摔的七荤八素、捆得跟端午大肉粽似的卢时元,终于在一阵强烈的酥感和深入骨髓的寒意中幽幽醒转。
“呃……”
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痛苦的哼哼,卢时元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每一寸皮肉都残留着那股诡异的麻痹感。
而且不知道为啥,骨头里又好像被谁蹂躏过一样,格外的疼痛!
终于,意识如同沉船般艰难浮出水面,他猛地想起城门前那惊魂一幕。
那些黑色怪车上的奇怪身影,还有那看似保护实则致命的一“戳”!
恐惧瞬间让他整个人就跟三九天的小伙伴一样缩在了一起!。
“救……”
他刚下意识地想扯开嗓子呼救。
就在这时,一道刺目带着森然寒气的刀光,如同冰冷的月牙,精准地横在了他脖颈前寸许之地!
那刀刃反射着屋内唯一光源,也就是面前那堆火反射回来的昏黄活光,映在卢时元惊恐放大的瞳孔里。
瞬间将他所有呼救的勇气冻成了一个地瓜吃多了的闷屁,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变成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好…好汉饶命!饶命啊!”
卢时元登时魂飞天外,身体筛糠也似的抖着,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糊了一脸,也顾不上什么镇监体面了,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这幅画面但凡换成个姑娘来,大家都得翻墙看。
但是很可惜,他是个大老爷们。
此时卢时元像条粪坑里的蛆般在地上拼命扭动,想磕头,却因为捆缚只能徒劳地蠕动。
他嘴里一个劲的往外掏扰。
“银子!我有银子!要多少都行!只求好汉留我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