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可见。
教授之时,无需再让学子传阅书册,只需将所授之字书写于此,众人皆可目睹。
省时省力,事半功倍!”
鲁夫子一边说,一边流畅地在黑板上写下了“天”、“地”、“人”三个大字。
虽然和现代经过训练的板书大家不同,但是也能看出这笔迹清晰方正。
杜奎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想的是,这…这也太方便了!
他想起自己当年跟着鲁夫子开蒙时,一本破旧的《三字经》要十几个蒙童传阅。
轮到自己时,往往字迹都在描字板上被摩擦的模糊不清,还得夫子重新书写。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叹道:
“夫子!若当年学生开蒙时,您能有此奇物,我等学子省却多少眼力功夫!教授起来该是何等便利!”
鲁夫子放下粉笔,捻须一笑:
“呵呵,往事不可追。
如今有了它,教这些乡村稚童,正得其便。
杜奎啊,你如今也是夫子了,用心教,说不定这些学生里,将来还能出几个比你强的呢!”
杜奎闻言,下意识地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然。
他看了看外面那些皮肤黝黑、双手粗糙、眼神里带着新奇和些许茫然的役夫们,想了想他们的孩子,便压低声音对鲁夫子道:
“夫子说笑了。
这些…这些乡野孩子,让他们扛木头搬石头或许在行,读书识字?
能认得自己的名字,知道个东南西北就不错了。
如何能与…与吾辈读书人相比?”
“放肆!”
就在这一瞬间,鲁夫子脸上的笑容骤然敛去,眉头紧锁,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饮血剑。
鲁夫子看着眼前被吓了一跳的的杜奎,嘴上却毫不留情的低声呵斥道:
“杜奎!《论语·卫灵公》篇中,夫子有言何如?速速背来!”
杜奎被夫子突如其来的严厉吓得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