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份牌,为何会被如此礼待?
从他刚才那懒散的样子来看,也不像是个讲究礼貌待人真诚待客的啊!
心里先种下了一颗种子,张永春便随口问道:
“本官这些随行的兵丁……”
驿官立刻接口,笑容满面:
“张虞候尽可放心!
您东院旁边就有一排宽敞的通铺,专给各位随行的军爷歇脚!
别说您这几十位,就是再来一队,也睡得下!
至于行囊,都由您自行管理,我等绝不执手,保管妥帖!”
这态度殷勤备至,与对待普通行商旅客截然不同。
张永春心中了然,这“督粮官”的身份,在开封这地界,看来油水不小。
连驿官都如此巴结,就是不知道这油水从哪来了。
他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有劳了。”
“哪里哪里,还请随我来。”
驿官笑的跟要咬人一样,带着张永春拿着钥匙就往外走。
跟着驿官来到后院,一排排的小房子看着跟茅厕一样。
而东边有一座稍微大一点的房子,显得格外鹤立鸡群。
张永春在他的带领下看了看房间,果然如他所说,这小房子不大,还算整洁,摆设也挺简单。
南北一个软榻一个硬榻,对面而立。
“您请休息,这是钥匙。”
驿官说着十分精明的把钥匙递给一旁的何诗菱。
“小驿一更夜宿,但尚有值夜之人。
若是有所用到小驿之处,还请前台寻人。”
驿官说着,指了指一旁。
“那处便是茅厕,若虞候不愿,屋内也有恭桶。”
一套词很明显是演练过很多回,驿官拱了拱手。
“若无他事,小人告退。”
摆手送走了这个十分奇怪的驿官,张永春带着后边呼呼啦啦的几十号人来到了一旁的通铺房。
这一旁的大通铺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