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佛慈悲,广开方便之门。
最上乘者,莫过于广种福田,行大布施,以此无上功德,方能消弭深重杀业。”
他顿了顿,目光恳切地看向张永春:
“张施主此番押运的漕粮,关乎国本,亦是万千黎民之生机。
若施主能发无上菩提心,将此批漕粮,尽数捐与我大相国寺,作为供养三宝、赈济灾民、举办法会之福田资粮!
贫僧必亲自带领阖寺僧众,日夜诵经,为施主做七七四十九日水陆道场,超度那些枉死的亡魂,更为施主祈福消灾,积累无量功德!
如此一来,不仅能化解此番杀业,更能为施主及家人种下无量福田,保现世安稳,得后世福报!
此乃两全其美之策啊!”
好家伙,你这秃驴是真黑啊!
张永春都快气笑了,你这胃口是真大啊,一点好处都不给就要白嫖。
福通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仿佛张永春捐粮不是损失,而是天大的福气。
一如告诉大家加班时福报的资本家们。
一旁的福诚听得连连点头,觉得福通师兄果然高明,三言两语就将“买卖”提升到了“功德”的层面。
要不怎么人家是监寺呢,还能生孩子。
自己连养个小的都得偷偷摸摸的。
然而就在俩和尚的注释中,却见张永春听完,脸上那急切和不安却慢慢敛去。
他重新端起那盏油茶,慢悠悠地又喝了一口。
然后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向宝相庄严的福通禅师,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点玩味的笑意:
“捐粮?积功德?听起来倒是不错……”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在福通和福诚期待的目光中,话锋陡然一转。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天真的疑惑,宛如小学生问你为何玩得这么菜一样:
“可是,禅师啊,我看你们这大相国寺……”
他环顾了一下这装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