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莫伤心,慢慢道来!”秦周氏示意边上的小丫鬟和翡翠一起下去,客厅里只剩下后秦周氏和蔡高氏两个人。
“还是表侄女贴心啊!还不是我们这一支的大房已经没人了,只剩下一个冲囍的蔡李氏,原本想给她改嫁打发了,谁知道昨天得知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说是蔡家大房的嫡亲血脉,我们老爷自然不敢怠慢。不过事关血脉传承,不能出半点马虎,想想,我家大房侄子半年前就病入膏肓了,哪里还有能力让蔡李氏怀孕啊。回来仔细一查,原来是和蔡家大房的一个花匠私通,还有蔡李氏贴身小丫鬟作证。事关蔡家脸面和血脉,便去找蔡李氏理论,没想到那个贱人居然从外面找来江湖人士帮忙,非说这是蔡家大房的种,还和族长蔡振德合伙,一起欺负我们家老爷。表侄女,您说说,这天理何在?”蔡高氏一边哭,一边叙述,居然还能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得清清楚楚,可见不是一般的人物。
秦周氏一听不就是点家务事,能有什么,蔡家大房的人都死了,那些家财不就是蔡家剩下几房的,以蔡高氏的能耐,绝对能拿大头,她也能跟着沾光,得点好处不是。一想到这个小小的事情,他们家老爷能处理,一拍桌子,把姿态做足,气愤说道:“真是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居然做出此等下作之事,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就应该游街浸猪笼,早死早托生。”
蔡高氏一听这秦周氏的态度,便知道今天的事情成了,但通奸毕竟是家门不幸,不能像心里想得那样,表现出非常高兴的样子,连忙阻止道:“那一对狗男女死不足惜,但是我们蔡家脸面和清誉不能被这样作贱啊,下面的这几房里面,还有十几个孩子没成亲呢,要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能说到好人家嘛!”
秦周氏做出很关心的姿态,急忙问道:“那表姑你说怎么办啊?但凡我家老爷能做得到的,一定会给表姑撑腰,不能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骑到表姑头上作威作福,那不是打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