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了。”
书童和瓶儿都很惊讶。
本停下的马车又走了,瓶儿在车内望着她不解问:“小姐,咱们为何到了家门而不入?”
“变了。”她言辞紧张,“家附近的人变了。”
瓶儿眨眨眼,不明她说什么。
“我怀疑,圣上已开始怀疑兄长,故而命人乔装打扮在家府附近监视,如果我现在进去,他们还不知会怎么想,那冯励同父亲不合,如果因此编造个什么,兄长必会被治罪。”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瓶儿惊诧问。
焦孟仪沉下心思想了想,指了个方向。
“去宋府。”
焦孟仪临时改道去了宋府,宋诗诗正巧在闺房,便命人将她接入院子。
兵部文书司丞的府邸比翰林府稍大,府中各个摆设都极具阳刚之气,一瞧就是武将的家。
焦孟仪简短同宋诗诗说了情况,宋诗诗表示让她放心在这里住着,至于她哥的消息,她可以偷偷从她学画的那个地方打听。
宋诗诗给她安排了间房,她刚住进去就觉得哪里不对。
细细想,好像有人跟踪她。
焦孟仪打开窗子,望着空荡院子问:“是谁,出来吧。”
却是宁陶。
焦孟仪惊了,看消失好几天的宁陶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想到陆乘渊
“是你主子让你来的?”她问,宁陶点头,而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纸条。
“主子说,你要想知道你兄长消息,可以去求他。”
求
焦孟仪一听这个字,许多记忆上涌。
她看着纸条发怔。
“他...还说什么?”
“主子还说,知道姑娘你不会答应,所以他可以先透露一个消息给你。”
她抬头。
宁陶像个毫无感情的机器复述陆乘渊的话:“观音庙倒塌和伯离族被抓的那个人,还有密要...有关。”
焦孟仪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