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薄见,想说与你听。”
“你讲。”
她点了点头:“那位榜眼线索断了,便从另一方面着手,我建议你去户部查一下一年前观音庙未动土前,都有哪些人捐赠过功德。”
顾羡安怔住。
不明白她为何这样说。
她解释道:“通常澧朝大小寺院是通过香火钱来增加收入,这间寺庙虽在长安并不算大院,但一直香火稳定,有固定信众,所以,每年光功德钱便不是小数目。”
“那榜眼是春闱后选出,而后观音庙便开始动土,寺庙大小修护都是由户部直接拨钱再由工部执行,那么与这有关的官员要想从中牟利,必也会从拨银下手。”
“顾大人你还记得那日你我走遍了这庙中所有功德箱,旁边都会有捐赠多的信众的功德碑,可我记得那上面记载,并去年所受捐银极少。”
“这么多的银子都去了哪里?”
她将疑问提出,顾羡安似乎一瞬间找到方向,脸色变了。
“好!我这就按你说的去查。”
顾羡安迫不及待,焦孟仪望着他挺拔周正的身骨,不由攥紧了手指。
“顾大人,”
她叫住他。
顾羡安看她。
焦孟仪:“你之前说的你我婚事,我觉得...你我不太合适。”
顾羡安僵了身。
看她一瞬,不禁拧了眉峰:“为何这样说?”
“我...是我配不上你。”
顾羡安从没见过焦孟仪这个样子。
她似乎有难以言说的事情,让她无法处理。
顾羡安道:“你不用想这么多,焦姑娘,顾某不是一时冲动才说的,而是经过深思熟虑。”
“那天你我都已有了肌肤接触,顾某不能毫无担当不管。”
“可是......”
“你觉得,我怎么样?”
顾羡安问她。
她张了张唇,“自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