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些年境况。
一家人讲到他前些日子的危难,不由又叹息几分,焦迟简却左看右看,始终没看见焦孟仪身影。
年轻男人便问了。
焦老夫人高兴地告诉他,说今天是顾大人的新宅宴,她一早便同薛弱雪去了。
提到顾羡安,焦老夫人不免将焦孟仪的婚事提一提。
同时也讲了谢家做的那些错事,让焦迟简冷了脸。
焦迟简说:“祖母,妹妹毕竟尚未同那姓顾的成婚,她就这样随意去了他宴上,若是被有心人说了闲话欺负怎么办,这样,我还是去找她,尽量将她带回来。”
焦迟简言下意思是想去给焦孟仪撑场,他之前在边关也就算了,如今已回京,他身为焦家长子,就不应再让自己妹妹抛头露面。
家,他一定要顶起来。
焦迟简这便来了。
故而,当顾羡安拽着她腕子问她那句话时,正巧被焦迟简撞个正着。
焦孟仪还没回答,那方便听一阵浑厚坚定的声音发出,打破两人气氛。
“放开她!”
焦孟仪随着声音回头。
焦迟简大步流星走过来,快的几乎让她没看清长相,她怔了好半晌,才终于将记忆同这张脸对上号!
是
焦孟仪忽然激动万分,眼眶湿润。
她盯着这张脸看了好久,大脑空白地失语。焦迟简却很严厉地将她手从顾羡安掌中抽出,手一抬,便将顾羡安推出数米。
顾羡安文人身骨,哪里经得住焦迟简一推,踉跄了好几下,才站稳。
“兄长!”
焦孟仪忽然抱住他,雀跃地初次露出小女孩的娇憨,“我想了你很久很久,你终于回来了。”
焦迟简软了眼中神色。
低头看她,焦迟简伸出手揉了揉她头,唤了她多年未叫的小名:
“笙笙。”
这个乳名,是焦迟简的专属。
她太高兴了,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