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抬头看他,这次不再赶他走,满眼带着探究。 陆乘渊勾唇一笑,弯了身,“那时本官便觉得,难得有个这么头脑清晰口齿伶俐的小丫头,骂我那蠢侄儿,骂的深得我心。” “陆乘渊,你怎会在?那时你明明——” “我怎么不能在?”男人接住她质问的话,笑容神秘:“你的一切,我都看的清楚。” 焦孟仪的眼泪止了。 此时已顾不上哭,顾不上去想那些伤心事,这男人的话如晴天惊雷,将她弄的冰寒无比。 她一瞬想了太多事。 都不比,陆乘渊说的这一句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