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情,“我当初就应该嫁给顾羡安。”
“晚了。”
男人从椅上站起,来到她身边扯了她的手,“肚子里已有种了,还想嫁?”
他把她扯进怀中。
焦孟仪咬牙在他怀里挣扎,不禁赌气说:“是又怎样,根本不会改变任何!”
“乖乖在这里待着,等你想明白了,我会等着你来求我。”陆乘渊眼中阴鸷,手掌抚上她脸颊,又是强迫地咬住她唇。
如此亲吻,让她身子孱弱,几欲昏倒。
陆乘渊走时弯了唇角,笑着同她说,如此情景他很满意。
他可以关她一辈子。
而她,似被抽去最后一抹神魂,再也没了生气。
焦孟仪知道他能做的出来,可她不能等,她想起她阿娘,不知她身体怎么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焦孟仪的窗户被人用石子砸了砸。
她回神,看到看守她的那四个婢女已经走了,此时屋中只剩她一人,而外面砸窗的人不知是谁。
推开窗,她将头探出去。
“焦姑娘,是我。”
一声温润男音,入目的竟然是顾羡安身影,多日不见,他仍是那般挺拔身骨,官服端正,面容清俊。
焦孟仪到抽一口气,不知顾羡安是怎么出现在这儿。
“是陆乘渊放我进来。”顾羡安解释,随后眉目紧锁,静静打量她。
焦孟仪如今像被人拆穿了一样,脸上火烧的厉害。
不想,顾羡安对她第一句不是质问,而是:“你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顾大人,我——”焦孟仪张唇,想同他坦白,顾羡安却抬手制止,打断她的话:“我都从父亲那边听了,是我们顾家欠你的。”
“焦姑娘,我也从未想过走的短短时日会发生这些事,我自入了长安便听到许多流言蜚语,但我觉得他们说的并不可靠,唯有你说的才是真。”
“顾某,不会对你有任何鄙夷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