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拒绝便行,为何要这样冷静?”顾羡安叹了声气,缓缓道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祖父。”
焦孟仪微微错愕。
怎么又牵扯到顾郁?
“祖父当年本可天南海北的游荡,却因他与皇后娘娘的师徒关系选择重回长安看守当时的皇帝也就是皇后亲子霍隽。不怕让你笑话,祖父当年是深深喜欢皇后娘娘的,但奈何他与她师徒情深却情缘极浅,这才让祖父错过了,后来太子承位,常年病重让他性子暴戾古怪,父亲曾说过,上任皇帝刚继位那几年几乎将整个深宫规矩都改了一遍,其中有许多根本不合理的法度法规,危害了许多人性命。”
“但皇帝尚年轻,心里的苦没人知晓,直到后来皇帝身边多了位身份特殊的女官才慢慢好转......”
焦孟仪眼眸一颤。
想不到上任皇帝还有这不为所知的密辛,她继续看顾羡安,不禁问:“那...同你现在有什么关系?”
“祖父临终前给我们顾家子孙下过一个家规。”顾羡安继续说:“是关于澧朝霍家王朝的,祖父说,他曾因生前种种错过没有护得了霍家皇室,就连最后霍隽,也没能帮上什么,所以他便让我等子孙立誓,无论往后霍家皇室变成什么样子,即便昏庸无度也要为其守到最后,绝不背叛,绝不反抗,否则,顾家子孙便是不孝。”
顾羡安挤出一丝苦涩的笑:“焦姑娘,这便是我选择忍气吞声的理由。”
焦孟仪听后并不恍然,反而觉得可惜。
怪不得顾父从宫里回来会长站宫门久久不归,怪不得就算皇帝欺负到这个地步,顾羡安仍是尽职尽责为他办事,连宫都没进。
他是没想将这事闹大啊。
可这样,是否对他太不公平?
焦孟仪觉得自己的思想在诸多事情前被催化的有了改变,最初她也如顾羡安一样,遵守家族规定,循规蹈矩,对父亲、焦老夫人没有反抗。
后来,她被陆乘渊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