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屋里藏了人?”
“陆乘渊!”焦孟仪惊慌失色,她以为他要对瓶儿怎么样,便挡在面前,“她刚回来,你不要为难她。”
“放心。”男人笑了笑,绕开她往里面走,看不见的地方他与瓶儿对了对眼,小丫头便低了头。
这样晚的天他来,必定有事。
焦孟仪也不打水了,回身看他,男人坐在屋内的桌边,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而后开口:“想必你们主仆也都说了话,那么关于你兄长的情况也不用本官多说,焦孟仪,你兄这次恐怕不可脱身。”
他刚说完,便去看她,只见她紧紧咬着唇瓣,在隐忍自己心里的情绪。
“不过,之前皇上原是把这事交给本官来办,虽顾羡安去了金州,但等他回来,所有案宗还是全都移交本官的。”
“将你想说的话说了。”焦孟仪不想听他在这里绕圈子,便冷色问他。陆乘渊压下眼角冰冷,“本官答应了义父,今年年关将你送给他。”
听到这儿,焦孟仪浑身血液冰冷,怔怔望着他。
瞧...他装了这么久终于露出本来面目,如今她已到手,便已没什么稀罕。
兜兜转转,还是冯励。
冯励说的话全是真的——她心中苦涩怅惘,想起之前她还天真的说会相信他的话。
瓶儿听到这儿有些错愕,想张嘴问,被陆乘渊一个眼神震慑。
此时的瓶儿心里更是疑团百般,心想难道是大公子看错了人?还是这里面有什么?为何自她回来这位陆大人表现的完全不像能托付终生的人?
那她,是该帮他还是不帮?
“陆乘渊,你滚出去,滚啊。”
突然,焦孟仪气的爆发了心中憋闷,她指着房门冲他厉喊,那神色的难耐让陆乘渊看在眼中,他只坐着不动。
焦孟仪从没说过这种令她失控的话,而这次,她见他不动,便上前去拽他。
男人反手握住她的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