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里喊着他在,焦孟仪也就仿佛找到依靠,往陆乘渊怀中靠了。
她整个头埋在他胸腹上,说着梦语:“哥哥不要离开笙笙......”
陆乘渊的手拍的更缓慢了。
长夜漫漫,他便睁眼看着她这样
京中,顾羡安在皇帝殿前跪了好几日的事传遍了整个长安。百姓议论纷纷,有说顾家这公子是真痴情的,竟然为了焦家一个失了清白且甘愿攀附陆乘渊的女人做这么多。
也有说,焦家一直门风清正,焦大人定是被冤枉的,那么那个焦小姐也是可怜人,说不定也是被胁迫。
焦孟仪依然坐在房中。
瓶儿在她身边伺候了,可她见她面容始终怅惘,瓶儿就想劝一劝,不想焦孟仪一个字也不想听,回头望她,“你走时,哥哥逃脱了吗?”
“嗯,大公子最后逃脱了,他送奴婢往长安来,和奴婢说他要先消失一段时间,去找个人。”
“他那位挚友,你知道叫什么吗?”
瓶儿想了想,“奴婢好像听见大公子叫他...成七。”
“成七......”焦孟仪思索这个名字,不再多问。瓶儿想转移她精神,便指外面说:“小姐,那位陆大人允许你在院子里坐一坐吗?”
“嗯。”焦孟仪道:“只要在他视线范围内。”
“小姐,奴婢扶你去庭廊去吧,咱们总闷在这里,空气也不好。”
焦孟仪没什么反应。
瓶儿说,她便跟着走,瓶儿刚打开房门,便见外面站了好几个侍卫,焦孟仪看了眼外面,那几个侍卫也就不拦着。
瓶儿体贴地将帕子铺在冰凉的石凳上,示意她坐。
她却望着四周的围墙。
忽然,她看出了些端倪——
“这里是...谢蕴儿时带我来的那个院子?”她自言自语,真是之前忽略太久,以前从没关注过,所以也就从不知道。
直到今日,她才看出,她现在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