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那天本官请大夫过来看,大夫特意叮嘱过日后你万不能再——”
“顾大人。”
焦孟仪打断他话。
她终于抬起头,一双清冷澈然的眸子雾蒙蒙的,顾羡安看了会,心里有几分酸楚。
“我想再求您一件事。”
顾羡安等了半天,竟等到她说这个话,不由怔住问:“何事?”
“红尘之事与我来说实在太过艰辛,如今哥哥无大碍,而日后哥哥想做的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顾大人,你们男子都是有天地志向的人,而我,本心有高山,奈何世事无常,我也曾想遵照自己的心意过属于自己的生活,我也曾想男子有的,我也要努力争取...可是,我错了。”
“被磨平了一切,甚至因为我而连累了许多的人,方才我在屋中想,我到底该不该继续走下去......”
“焦姑娘——”
顾羡安听这话,越听越不对。
他只当焦孟仪心情不畅,但明明都告诉她兄长没事,她怎么,还要说出这种话?
什么叫...该不该?
顾羡安想阻止她,可焦孟仪神色仿若入定,平静的吓人。
慢慢地,她说出最后的话。
“顾大人,我想遁入空门。”
“......”
“能否将我送入一间寺院,从此我就在那里面日日为你和哥哥祈福,以洗脱我这一身污秽。”
“......”
顾羡安一时无言。
看她样子,不像是假的,可焦孟仪到底是心死到什么地步才能说出这种话,而他竟也从她身上看出短暂的佛像。
他沉默良久,没有回应。
焦孟仪不急,只同他福了福身,“顾大人,我考虑好了。”
“可是...你不询问令兄的意见了?”
“不了,哥哥既然要对抗霍家皇室,那日后必然要到处奔走。我之前担心哥哥这次出不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