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怎么要往外推拒呢?”
陆乘渊极其会说,无理也要辨三分。
焦孟仪被他堵住口,脸色骤然红起来,她紧紧盯他脸看了一会,忍不住回:“佛门的确讲究慈悲,但我也不能无端帮你看孩子——”
“怎会无端?”
男人突然上前进了一步。
这样压迫让她屏住呼吸,顷刻要与他拉开距离。而眼前这抱孩子男人就像当初撩拨她那样,说着令她无法平静的话。
“稚子与小师父之间有冥冥中的缘分,稚子愿意黏着你,小师父若心中有佛,何须要躲。”
“小师父,帮我抱下孩子?”
焦孟仪退后一步。
被他这两句话就架在那里,她忽然发现陆初时已两眼泪汪汪看她。
小孩子嘴一撇,要多委屈就多委屈。
焦孟仪猛然觉得,时隔这些年陆乘渊手段仍然了得,这一出苦肉计,竟让她快沦陷了。
她便蓦然将身体站直,与他拉开很大距离。
举起手行了个佛礼,手上佛珠映照地她皮肤极其清素,她低语了句阿弥陀佛,便道:“施主,请自重。”
而后她便立刻跑了。
陆乘渊立在原地。
陆初时也未料到,扬起脸看他,半晌小声问:“爹爹,娘亲不要我吗?”
“方才演地过了。”
男人轻描淡写道,揉了揉小初时额头,“爹不是教过你许多次了吗?”
“做了,初初都做了。”
陆初时很无奈撅起小嘴,“不是初初的错。”
这孩子,竟是一点不内耗。
陆乘渊挑眉,对儿子话语没一点惊诧,继续教育:“下次再试试。”
“是爹的错。”
小初时瞪他一眼。
陆乘渊笑。
“娘亲...不喜欢你。”
小初时说出实话,往男人怀里一扎,蹬了蹬小短腿,“走吧走吧。”
陆乘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