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
竟是焦迟简,他的大掌在陆初时嘴上覆着,唇角含笑说:“你倒是对你爹格外‘亲”,死不死的,都这样无所忌惮。”
陆初时无法说话,便睁着眼睛使劲眨了眨。
焦迟简在身上摸了摸,摸到一块麒麟玉珏,“送你的。”
焦孟仪不禁惊讶。
她有点想不明白,照陆乘渊以前做的事,哥哥是断不会对陆初时有什么好感,更何况,陆乘渊与他阵营不同,立场不同,焦迟简怎么会将贴身的玉珏给陆初时?
难道哥哥忘了爹是怎么死的?忘了她家的遭遇?
她开始思考。
而焦迟简不知她已怀疑,一心逗着陆初时,“好好拿着,以后有这个都可以找我。”
陆初时两眼放光接过玉珏。
“是舅舅给初初的礼物吗?舅舅喜欢初初?舅舅承认初初了?”
这小家伙头脑还挺灵光,焦迟简眼中难掩欣赏之色,“看你日后表现。”
“好,我会好好收藏的,连...爹爹都不告诉——”
焦迟简又笑了笑。
而焦孟仪已经满脑子想别的事了。
另一方,陆乘渊厢房。
他仍在昏迷中。
宁陶将一人请进来。
是隋棠。
路程很赶,隋棠来的也急,可除了她宁陶也不放心请别人,这寺里的笑然师父也医术挺厉害,但她是出家人,有自己的脾气。
虽然已将陆乘渊从鬼门关拉回来,可这后续笑然师父并不多管。
隋棠一入房,便闻到极大的血腥味。
隋棠打量了一番这屋中,灯光昏暗,只一张硬板床,床内躺着陆乘渊,床边放着一个架子,架着一个铜盆。
盆里是换洗的纱布,全染了血,水没倒,也呈红色。
隋棠摇头笑了笑。
“隋姑娘,大人就交给你了。”宁陶说,隋棠却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指了指铜盆:“先将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