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目眦欲裂地要吃人呢,“东西放在这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先走了。”
秘书转身离开,房门内再次恢复平静,项恺环视一圈,自己的裤子已经成了两块废布扔在那里,他挪动身体打算下床,“啊——”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简直比打拳之后的伤病还要难忍。
他的双脚刚刚沾到地面,膝盖一软,一米八几的身体重重的瘫软下去。
“操!”项恺紧紧地攥拳,骨节上一片擦伤。
他跌跌撞撞地站在柜子前,万幸这里有几套西装,他拿出一身动作笨拙的换上,昂贵的西装都是量身打造的肯定不会合身,西装有些紧,一身肌肉鼓鼓的撑开布料。
穿上裤子的时候,项恺咬着牙疼出一身冷汗,幸好深色的西装只是暗了一块,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
换鞋时,踩着那个文件袋走出房间。
项恺回到家,推开生锈的防盗栅栏门,瞧着屋子里冷冷清清的没个人气,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半个月就要到交赎金的日子。
项恺的手臂撑着墙,喘了口气,咬着牙根朝卫生间走。
没一会儿哗哗的水流声传了出来。
冰冷的凉水从头淋到脚,项恺张嘴喘出的粗气化成水雾,伸手抹了把脸,浓密的睫毛挂着滴水珠。
撕裂的伤口再次被扯开,滴答滴答——殷红的血滴在地板上……
项恺洗完澡,走出卫生间,自己站在煤气灶前,拿出冰箱里放了几天的干面包切成两片摆在煎锅里,又翻出两根烤肠一起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