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搂着他的腰,感受到他浑身都在发抖。
这段时间高宇寰逐渐冷静下来,反反复复想着自己和项俞的相处,自己对待项俞几乎和包养的其他男孩没有任何区别。
高宇寰出手阔绰,从来都会满足情人的任何物质要求。可项俞不会提,一个学生没有什么需求,高宇寰同样大手大脚的送他礼物,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房子车子票子……
高宇寰通通摆在项俞面前。项俞照单收下,他需要,他也知道高宇寰想要自己收下。
就是这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包养关系,高宇寰也想弄明白自己到底看上项俞哪里?
他有什么不同,能让自己丢人丢到这副田地,面子里子都输得一干二净!
高宇寰盯着眼前这张只比项俞稍稍逊色的脸蛋,一个靠着男人活的贱货没办法吸引自己,只有能与自己斗得头破血流,痛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才能让自己记住。
高宇寰咬牙,人都是贱种。
项俞的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不由自主地低喃,“哥……”
高宇寰眯起眸子,他的一声声哥,都让自己恶心至极。
项俞咧开唇角,露出渗血的牙齿,“你比我想象的有种……”
项俞的意识飘忽,药物在他的身体里作用,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我以为你喜欢我,我可以利用你的喜欢做很多事,谁让你犯贱呢?”
高宇寰面部的表情逐渐扭曲,拳头攥得吱嘎作响。
“不……你不贱……”项俞摇了摇头,牵扯四肢的铁链发出巨响。
躲在高宇寰怀里的男孩不敢去看那个浑身散发着绝望和悲痛的男人。
项俞垂着头,动了动苦涩的唇,项恺的事让他感到无尽的悔恨,“你可以报复我……”
“现在你高兴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碰他?”
“我不想伤害你的,你为什么这么做……”
项俞一直重复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