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恺听从医生的话,干脆搂住林子彦的肩膀,揽起膝窝将他抱起来。
齐清瞅着林子彦乖乖地窝在项恺的怀里,温顺的像是只金毛家猫,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忍不住啧了啧舌。
林子彦的眼睛深深地凝着项恺的侧脸,连大气都不敢喘,不敢想自己还能靠得项恺这么近,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感受他独特的气息,之前遭受的所有拒绝和伤痛能换来现在的片刻都觉得值了。
项恺放他躺在病床上,低垂着眸子看见林子彦揪着自己的衣服,淡淡地说:“松手。”
林子彦摇头,直勾勾地盯着他,项恺攥住林子彦的手,冷漠地警告,“我再说一遍,松手。”
“我不让你走。”林子彦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儿,不然也不会第一次看到项恺就非得尝尝这滋味,现在是他遭报应了,自己活该,但就是不肯放项恺离开。
这是他的机会,这么久以来唯一的机会,林子彦回忆起在街上时项恺朝自己扑过来的那一瞬,自己就算是死了都认了,没有什么能比项恺的心里有自己更让他激动,林子彦认准了,再也不会放手,死也不会。
项恺居高临下地逼视着他,什么都没说,周遭的温度仿佛已经降到零点。
齐清眼看着两人又要闹起来,对着林子彦吓唬道:“你还折腾,不要命了?”
“我没事。”林子彦固执地抓着袖口,项恺气得恨不得给他一拳。
“没事?”齐清故意扬高声音,“你的胸膛又缝了八针,伤口再撕裂的话连针都下不去了,血肉模糊的缝都没办法缝。”
林子彦毫不在乎,仰着头视线不肯从项恺身上移开,可项恺听医生这么说,脸色铁青,忍不住问:“他的伤病是怎么回事?”
林子彦愣住,甚至怀疑自己幻听,心脏扑腾扑腾地撞着胸膛,什么伤痛都忘得一干二净,捧住项恺的手,恨不得扯开病号服撕开绷带给他看,“宝贝,我没事,真的没事了,养好了你要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