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觉得他们专业性不够,原本定下的合作再次生变,她纯属受到牵连,被好几个领导发邮件点名批评,后来恶补了各种香料、酒水、奢侈品等等的知识,确保纵使同事犯错也能及时兜底。
“喜欢这个味道吗?我包一些给你?”
“不用,我家连香炉都没有,用不上这些玩意。要是让我同事闻见我身上的香味,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呢。”
她如今大小也进了体制内,某些方面要格外注意,她爬得越高,就挡了越多人的路,想要把她拉下来的人可不少。
江衍序闻言便不再提起,直到落日熔金时分,何瑞雪才意识到时间流逝得如此快,起身往外走,“我先回去了。”
“留下来吧。”江衍序扣住她的腰,“明天正好去上班。”
“不行,我侄女他们经常要去找我的。”万一被他们发现自己不归宿,那整个何家都得轰动,怕是要连夜出来找。
“那我收拾衣服去陪你?”
何瑞雪似笑非笑地看他,“所以你想提前和他们见面?”
“那还是算了,我去送送你。”
……
晓色破窗,鸡鸣声起,何瑞雪打着哈欠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门了,游魂般做着手头较为琐碎的工作,直到十点左右才神清气爽,开始处理相对重要的事。
快到中午,夏凌青神秘兮兮地来找她,向她说了个大新闻,“书记的女儿离婚了。”
一来就吃上大瓜了,何瑞雪关上办公室的门,翻出售货员送的瓜子,递给她一把,“详细说说。”
夏凌青也没有卖关子,和她说了昨天她加班时发生的事。
书记有一儿一女,大儿子从小在他京城爷爷那边,两人很少见面,他身边只有一个闺女,当然舍不得嫁人,直到二十三岁才招赘。
“那人听说和书记的闺女是大学同学,毕业后才结婚,为了避嫌,书记把他安排到第四百货商店,结婚不到一年,他就做到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