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来。
“往后我的几个孩子可不敢再让她教了,万一教的都跟她一样把家产全送出去,我就算进了棺材都能气得爬出来。”
所幸他掌握着家里的经济大权,说话比较好使,只要他能稳住立场,这个家就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夏凌青见他有成算,转过话头说,“你弟弟的事怎么解决的?”
朱海辉嘴角勾起,快速放下,浮现出一种相当复杂的面色,像是同情又像是在看笑话。
他弟弟就是个死皮赖脸的货,从前给他添了多少堵啊,明知他媳妇身体不好,把病重的老娘推给他一个人,自己当甩手掌柜。
害得他为了给家里人买药没日没夜地帮人家做大席,实在过不下去的时候他去找过他借钱,不借就算了还说一箩筐风凉话。
也是该他遭报应。
“凑合着过呗,他们有几个孩子呢,还能分开不成。我弟妹和她外头的人断了,往后不要再联系,这事就这么算了。”
这个结果在情理之中。
当下,如谭薇和韩馥箐果断离婚的都是极为少见的情况,要么是男方坚持,要么是女方有足够的底气。
普通人家遇到伴侣不忠的情况都会选择忍气吞声,尤其是女方,一说就是为了孩子,什么事不能忍啊。
从现实考量,朱海辉的弟弟没有特别好的工作,离婚了带着孩子更不好找新伴侣,往后家里缺人照顾,孩子也离不得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