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铺路和残余的人脉在各自的单位占据重要岗位。
对他而言,除了名声差一点出门容易被揍,倒像是提前几年退休,整日在家里看报听收音机,照样过得逍遥自在。
和他一比,刘慧心先前堪称恐怖的经历,这段时日不断闪回的噩梦,就好像是一场笑话。
刘医生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在他眼里,陈立树就是觊觎自己女儿的牲畜,差点害得他们一家人分离的祸头子。
要不是他那恶心的癖好,那些人也不至于拐走自己闺女。
刘慧心食不下咽,睡不安寝,瘦得能看见骨头,他作为父亲,又怎么甘心看到仇人继续过太平日子?
院子里的人见他一日比一日深沉,怕他做冲动的事都拿话劝他。
老刘倒是应了,就不知道有没有放在心上。
何瑞雪眼中闪过一抹深思,把方望归拉到一边,“陈立树的事,你调查得怎么样了?”
他挑眉,“这算是你给我布置的新任务?”
“少来,你是慧心的半个师父,我就不信你没有替她报复的想法。”
方望归没藏私,组织了一下语言,“他的事情不好查,不是年代太久远,就是被他掩盖了痕迹,要不是他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不少人都在议论,我还真不能调查出当年的蛛丝马迹。”
他身上的污点不少,大部分都是受贿吃回扣一类的错误,对于已经离职的他而言影响不大,顶多是要给单位再赔一笔钱。
“陈立树很谨慎,有些事连家人都瞒得严实,他的几个孩子手上都很干净。”
所以从他子女下手是行不通的。
“不过有一件事,可能是个很大的把柄。”
方望归从旁人的三言两语中整合信息,查出一件十年前的旧事。
那时候陈立树的秘书是个高中生,是从小山沟里唯一出来的读书人,天资不错,小学只读了三年,十六岁就毕业参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