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家平就该去死,像他这种人压根不配有血脉传承下来。
骨血里就流淌着劣根性,往后再怎么教都是枉然。
何瑞雪安抚道,“我说过,我万分尊重你的意思,想要留下他的话我会帮你瞒天过海,想要打掉我也会尽量帮你争取到最大的补偿。”
何瑞雪的话像是给她打了针强心剂,让她莫名产生了一丝底气。
见到她从容不迫的模样,赵佳佳坐直了些,急匆匆询问,“我如果生下他呢?”
“很简单,去雇个外地人装成你的对象,在你们街道上晃悠几圈,介绍给大家认识,到时候你俩办个酒席但不领证。”
这年头压根没人在意这个,办酒席就以为是正式结婚了。
“然后等时间差不多了,你宣布怀孕的消息,再说要去他老家见父母,期间悄悄把孩子生下来。
等过几个月回来,婴儿的月份看不太出来,别人问起,你就说在娘胎里养的好。”
“至于那个人,你就说他在铁路上工作,回来的日子不多,偶尔露个面就行。
等孩子一岁左右,你再把他解雇,对外就说你男人出意外死掉了,从此当个寡妇。”
虽说这样也容易让人说闲话,比如克夫什么的,但总比未婚独自生子强。
而且大部分人对她应该是同情居多。
“腊肉和牛肉好了,谁的,快拿来!”
窗口处有人在叫餐,何瑞雪去端回来,又给她递了一碗饭。
“吃吧,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把自己养好比什么都重要。”
赵佳佳点头,吃到热饭热菜,又有股想哭的冲动。
眼泪混着肉一块下咽,明明是很美味的菜,却让她食不知味,匆匆几口吃完,连吃饱没饱都不清楚。
放下筷子,她摸着腹部,终究下定了决心,“谢谢你,瑞雪,你的主意很好,但我还是不想要他。”
只怪他来得太不是时候,又有个不是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