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个说法,叫做最出息的那个儿子,或许会走得更远,站得更高,但也会离着父母更远,反而没有那些没出息的孩子陪伴爹娘长久,你觉得这个说法对还是不对?”
周迟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说道:“若是孩子们都没出息,这个家会一代不如一代,迟早会败。”
西颢点点头,“自然如此,孩子们没出息不好,有出息不顾家也不好,如何去求其中的平衡,是个问题。”
“而且我觉得,有出息的孩子不能离着父母太远,因为他能走到今天,总归起点是在那个他或许早已经看不上的地方。”
还不等周迟开口,西颢就继续说道:“我知晓你是玄照之后,顺道查了查玄照这个人,发现他似乎是个不太听话的年轻人。”
“这一点,你倒是没有改变。”
周迟说道:“听话,要听什么话呢?掌律所说一件事,掌律看来理所应当,但在旁人看来大错特错,那该听谁的话?”
西颢听着这个问题,也不生气,只是说道:“这便是其中的分歧了。”
“人呐,最擅长的就是,用自己的认知去看待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以自己的角度去揣测这个世界的所有人。”
“真是愚不可及。”
“一样米养百样人,在这个世上,每个人的世界都是不一样的,但偏偏有无数人,会去想着若是旁人跟我的想法不一样,那就是那人有错,那人不可理喻,却没想过,在旁人眼里,自己好像也是有错,也是不可理喻。”
西颢说道:“谢昭节和白池,这些年都在明里暗里阻止我做的事情,他们认为他们是对的,我认为我是对的,他们觉得我有病,我不可理喻,但我却能理解他们。”
周迟说道:“掌律虽然理解,却不赞同。”
西颢点头笑道:“是的,我虽然理解他们,但仍旧是认为他们是错的,而他们只觉得我不可理喻。”
“可如果他们是对的,那么此山为何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