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句话里有些特别意味,只是还不等他说话,他的双眼便瞪大了。
因为他看到了他觉得绝不可能发生的一幕。
有一柄飞剑,不知何时,居然悬停在了那个病秧子武夫身侧。
这个灵台武夫,什么时候成了一个剑修?!
但接下来的一幕,更是彻底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那柄飞剑悬停片刻,便对上了那些五彩丝线,要是纠缠起来,彩衣男人还不会觉得有什么,但那柄飞剑,非但没有和那些五彩丝线纠缠,还轻松地斩断那些他祭炼多年的五彩丝线。
眼看着那些丝线断裂,彩衣男人吐出一大口鲜血,脸色变得无比惨白,心中更是激荡无比,自己已经是玉府境的修士,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看年纪并不大,这么轻而易举的便将自己祭炼多年的五彩丝线斩断,岂不是说对方的境界,早已不是灵台,甚至玉府境,都不会是。
天门境?!
彩衣男人脸色难看,就算是白鹿国的国宗紫衣宗,恐怕也找不出像是这么年轻的天门境吧?
“怎么,不把我折磨致死了?”
五彩丝线断裂,彩衣男人重伤跌坐,再看向眼前的那个年轻剑修的时候,眼神黯然,心如死灰。
在这淮山郡,他们青山府算是实打实的地头蛇,但谁知道,这一次招惹的,竟然是一条这般不好惹的过江龙?
“前辈……”
他张了张口,到了如今,自然想要认怂,至于怎么赔偿,拿出毕生积蓄,其实都没关系,只要能保住一条小命,就是好事。
“前辈,此事是我的错,要如何才能让前辈消气,前辈尽管说,在下,尽量满足。”
周迟没有理会他,只是淡然看着院外,开口道:“谁都不要走,敢离开小巷,人头落地。”
小巷外,其实早在孙添被眼前的年轻人一把捏死之后,那些孙氏子弟就要跑路的,但想着有彩衣男人在,这才留了下来,但这会儿彩衣男人都已经败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