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昨夜是直接踹的门,我就当你们还挺有诚意的。”
萧约抿了抿唇,不用转头,薛照就在余光里。
萧约上前叫门。
上次回家,没能见到父亲当面详谈。隔着房门,萧约向父亲保证,自己和薛照绝不是不清不楚的上下关系,如今再敲门唤父亲,倒是有点心虚了。
“父亲,我回来了。开开门吧,我都听到你在门后叹气了。”萧约敲门,“您把门打开,裴楚蓝就在外面。”
萧父抵着房门:“儿啊,你怎么如此固执!我说了不医,就是不医,我自己的女儿,我说了算!”
“是哥哥回来了吗?爹爹,你为什么不让哥哥进来?”萧栎的声音响起,“哥哥,我好想你,你怎么不在家里过年?”
“月儿,别闹,跟你母亲到一边去玩。”萧梅鹤让妻子把女儿领走。
萧约双膝一折,跪在门外。
薛照皱眉上前:“萧约,你做什么?要开门还不容易?”
裴楚蓝抱着药匣点头:“是啊,他使不完的牛劲,什么门都踹得开。”
薛照攥着萧约胳膊:“起来。”
萧约对薛照摇了摇头,让他松手,转而对屋内的家人继续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父亲认为可以随意决定儿女的生死,儿子这条命随时可以还给父亲!”
萧约郑重地磕了个头。
萧父闻声拉开房门,看着跪倒在地的儿子,无可奈何地叹息:“约儿啊,你从哪学的这样威胁老爹?爹怎么会要你的命?正相反,我和你娘,人到中年才得了这点骨血,将你们视为上天的恩赐,只想让你们兄妹平平安安过一辈子。我知道你为月儿的事奔忙,弄得憔悴至此,实在是受苦。可是何必呢?能保持现状已经很好了,安安稳稳活着比什么都强。”
萧父要扶起萧约,萧约轻轻推开他手:“不,父亲,还有比活着更重要的事,总有一些人和事情值得殒身不恤。何况,我的现状并不好,停在六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