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表面的毛躁大半已经被抚平,但逆着摩擦触感格外明晰,裴楚蓝倒吸着冷气:“清个屁,痒到心尖上去了……奶奶的,迟早死在你手上……我到底哪得罪你了祖宗,我一把年纪了,还要受这种折腾……”
“你不老。”裴青亲吻裴楚蓝汗湿的鬓角,“如今还和我第一次见你一模一样。”
“这话还算人话……等等,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打我主意了?做个人吧你!”裴楚蓝被裴青捞起来,圈在了怀中。
裴青老实道:“不是那时。”
“那是什么时候?”
“不告诉你。”
“小兔崽子。”
夜色又深了许多,裴青打横把人抱起带去沐浴,边走边道:“想明白我为什么惩罚你了吗?”
裴楚蓝手脚都软,身上还一阵一阵地颤抖,勉力摇头:“谁知道你发哪门子的疯……我要是看上别的男人,光明正大地谈情说爱就是,还至于藏着掖着偷情?我堂堂药王谷谷主,不至于落魄至此,让着你罢了,还以为是我怕你啊……乖乖,我真没惦记别人。”
“我知道。”裴青抿唇,用温水给裴楚蓝擦拭脸颊和脖颈,“我说的是‘独活’,你理解错了。我送你那个,不是让你独活。”
裴楚蓝泡在温水之中,扶着浴桶桶壁:“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是你小子没上过什么学,写不出遗书,拿这个跟我告别呢——到底是什么意思?”
已至深夜,裴青给裴楚蓝淋湿头发,又倒了无患子做成的洁发液在手心,搓揉出泡沫,在他发顶打着圈儿地按摩:“自诩当世第一神医,只会从字面上理解‘独活’?”
裴楚蓝撇了撇嘴:“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你也敢点评起我来了。我难道不是当世第一?只要是跟医药相关的,我有什么不是了如指掌?独活嘛,祛风胜湿散寒止痛……”
裴青按揉到裴楚蓝太阳穴,精通医术之人对穴位掌握得尤其好,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