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改变小人。”
冯锡说完这些话,小心地观察着萧约神色,直到萧约说了声“好”,他才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抬手轻拍胸脯。
“以德服人对于教化而言必不可少,但也不是唯一手段,所以才有国家和法度。”萧约摸摸冯锡脑袋,“小公子六岁就有如此见识,将来在我大陈做个司法的能臣可好?”
冯锡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可以吗?!成年之后,殿下不会把我遣送回国?”
萧约笑道:“只要你考上进士,便是国家栋梁之材。就算梁国想抢,我大概也不会放手。”
质子身份尴尬,回国之后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冯锡听闻有机会能够永远留在陈国,而且堂堂正正地考试、做官简直要欢呼雀跃起来。
萧约将这孩子的欢喜都瞧在眼里,又让薛识作答,答案也很出色。
“没想到今年年中又举行一次‘殿试’。”萧约笑着对薛照道。
薛照原本对这两个所谓的亲戚没什么感觉,说不上厌恶,但也绝没有亲近。冯家的血脉,他是一点也不想沾,只当是陌路人罢了。
此时因为萧约,心里倒是松动了几分,看着两个孩子不禁设想,萧约对待旁人尚且如此温和,教养他们自己的孩子又会是什么样子?
“虽然是同学,殿下终究还是学长。”薛照道,“两位小公子今日答得都很不错。君子小人疾风劲草,各有道理,但有一条是一定的,那就是殿下英明仁德,是万民心之所向,你们也要忠于殿下赤诚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