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刻她不是怕自己被他摔了,而是怕他醉了酒做点什么。
饭后,由李信恒与彩玉相陪,颜芙凝去了酒楼。
瞧得再铁石心肠的人心肝都要碎了。
今夜自己书房的举动绝对吓到她了。
“我抱你回房。”
李信恒又道:“公子说,今后他要准备春闱,每日不再接送姑娘。”
在饭厅用早饭时,亦不见他。
不多时,两人躺下。
此番举止分明没做过,却仿若甚是熟稔。
池郡王嗓音清润:“无妨。”
想起书中的描写,她更心慌胆颤。
他表面看着冷峻模样,如想要她。
颜芙凝摇首:“委实抱歉,今日食客众多,公子并未预约,故而没有空余包间。”
颜芙凝乖乖点了头,僵着身子,任由他抱自己回卧房。
嗓音含了祈求,还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颜芙凝哭得一噎。
坐在大堂内用膳,可时不时地看到她。
轻软的嗓音,此刻娇弱无比。
像是书案这种地方,她就被他按住了好多回。
颜芙凝颔首。
李信恒摇头:“没说。”
颜芙凝“哦”了一声:“他可有说做什么去么?”
而彼时呈现在他眼前的风光,令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那一瞬间险些瓦解。
男子说得很慢,嗓音又低又沉。
池郡王抬手指了大堂内刚刚在翻台面的一桌:“我们就坐此桌。”
遂问婆母:“娘,夫君上哪了?”
婉娘摇头:“我也不知。”
他竟然帮她拢住衣襟,这是书里的傅辞翊不会做的。
芙蓉面上滑落晶莹的泪珠儿,下眼睫上挂着的泪珠更是摇摇欲坠,衬得本就娇弱的她愈发娇艳欲滴。
她含泪摇头:“你后面又没做什么,我只是慌了,方才的你让我害怕。”
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