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心慌胆颤。
他表面看着冷峻模样,如想要她。
颜芙凝摇首:“委实抱歉,今日食客众多,公子并未预约,故而没有空余包间。”
颜芙凝乖乖点了头,僵着身子,任由他抱自己回卧房。
嗓音含了祈求,还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颜芙凝哭得一噎。
坐在大堂内用膳,可时不时地看到她。
轻软的嗓音,此刻娇弱无比。
像是书案这种地方,她就被他按住了好多回。
颜芙凝颔首。
李信恒摇头:“没说。”
颜芙凝“哦”了一声:“他可有说做什么去么?”
而彼时呈现在他眼前的风光,令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那一瞬间险些瓦解。
男子说得很慢,嗓音又低又沉。
池郡王抬手指了大堂内刚刚在翻台面的一桌:“我们就坐此桌。”
遂问婆母:“娘,夫君上哪了?”
婉娘摇头:“我也不知。”
他竟然帮她拢住衣襟,这是书里的傅辞翊不会做的。
芙蓉面上滑落晶莹的泪珠儿,下眼睫上挂着的泪珠更是摇摇欲坠,衬得本就娇弱的她愈发娇艳欲滴。
她含泪摇头:“你后面又没做什么,我只是慌了,方才的你让我害怕。”
却又怕疯批被她拒绝后恼羞成怒,来点更猛的,只好颔首应了。
吃了一口粥,他补充:“对了,公子说从今日开始,我与彩玉陪姑娘去酒楼。每旬我休息那两日,北墨小公子与阿力代替我,与彩玉一道。”
就这时,傅辞翊回来。
好在理智终于回笼。
她已经想起他所说的没有聊好的话题是哪个,便想与他聊一聊,却不想人不在。
心里暗骂,方才都那样了,好意思留下的?
男子攥了攥拳,因竭力遏抑,白皙的脸庞泛起薄红,手背筋骨根根分明。
明日十月初一,他才需去学堂教书。
虽说被摔了疼,但她不想再经历被按压在书案上的一幕。
傅辞翊疾步过去,捉了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你打我吧。”
书中写道,傅辞翊会选择不同地点折腾她。
怕她再次梦魇,他必须守着她。
如此甚好。
今日九月廿九,照理是他的休沐之日,应在家才对。
娇软的身子一个劲地抖。
他很快将她的衣襟拉拢,紧接着横抱起她。
哑声道:“我饮多了酒,你莫怕我。”
方才是想独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