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不可言说的欲念,全来自身后背对他坐着的小妮子。
小妮子的脸会勾人,声音勾人,身段勾人。
只一双小手就撩拨得他如此这般。
傅辞翊闭了闭眼,眉头紧皱,使了内力,这才得以压制燥热。
然,额间还是沁出细密的汗水。
——
酒楼。
池郡王用膳良久,咳嗽不止。
丁老在一旁低声劝:“芙凝姑娘去学堂送菜了,大抵该回了,公子,咱们要不要再等等?”
颜芙凝心里腹诽,难不成自己这会不同意,他也会生气。
对于想要帮自己的人,她实则不能置气。
池郡王咳了两声,让影五去知会傅辞翊。
——
翌日清早。
颜芙凝吃惊:“你去送郡王,要我也去?”
傅辞翊也在想两年之期缘何被池郡王知晓。
行到宅院门口,他脚步顿了顿,唤颜芙凝:“娘子与我一道去。”
泥路泥泞难行,若用马车,车子驶过,不光马匹得洗,车子亦得好生清洗一番。
他分明与她说了,会来吃药膳。
怪不得他曾问她有何需要帮忙的。
问后,只会再一次解开伤疤。
动作迅捷,吓得颜芙凝只好贴着他的胸膛。
颜芙凝抿了抿唇,竟无话可说。
只见傅辞翊撑着伞,将颜芙凝半搂在怀,两人相携往酒楼而来。
脑中倏然划过一系列问题,最后的问题仿若答案,他面上显露笑意:“解元,芙凝姑娘,好巧。”
丁老忧心不已,递了浸过药汁的帕子过去,又帮他抚背顺气,这才稍微好转些。
那夜瞧小妮子神情不似作伪,应当不是她亲口与池郡王所言。
丁老道:“公子,咱们回吧。”
如今挺好,过去了便过去了。
生怕疯批发疯,她快走几步凑近他,问得直截了当:“万一你又生气,我该如何?”
此刻,他也不想问。
“傅辞翊,你!”她挣扎着要下去,“我要回家!”
颜芙凝黛眉蹙起:“你想我亲你是给他看,他都离开了,他若不看呢?再则如此演戏给旁人看,代价有点大啊,所以不必如此吧。”
“莫打断我,且听我说。”傅辞翊搂着她身子的手紧了紧,“不管有无心思,一个男子对已婚女子三番两次接触,是不是不妥?”
“明日清早吧。”
“嘴唇,面颊,皆可。”顿了顿,他又道,“你自个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