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辞翊道:“辛苦你了。”
傅辞翊则安静在书房看书。
忽然摸到几许小伤口,柳眉又皱起:“瞧瞧,还是伤到了。”
“是啊,北墨最香了。”颜芙凝笑开,“记得洗手擦干后,再抹。”
这时,彩玉在堂屋换好衣裳出来。
傅北墨点了头,坐到桌旁:“嫂嫂,我的脑袋想扎针。”
傅北墨、李信恒、孟力与彩玉也劝她:“咱们来就成了。”
一通话听下来,颜芙凝仰头看身旁容色俊美的男子:“倒是你,你会割稻么?”
“不辛苦,要说辛苦,大家都辛苦。”颜芙凝笑道,“都回去洗洗吧,收完稻谷身上扎得慌。”
这日傍晚,颜芙凝望着库房内,堆得高高的麻袋,伸了个懒腰。
抬眸一瞧,竟是适才在看书的某人。
若种了冬小麦,等收成时,他们都在京城了,时间上不允许。
银针收拾妥当,颜芙凝细细包起,刚扣上包扣,忽觉身前笼了一道影子。
“这一罐是全新的,我还没用过,你拿去用。天气凉了,还可以抹脸上。”
“好,饭后我拿给你。”
颜芙凝一转头,看庭院中还堆着稻草:“等等再洗,先把稻草垛去柴房,垛不下的,垛去马房旁。”
傅北墨乖乖等在外屋,一会探头往卧房瞧一眼,一会伸长脖子往书房瞅一瞅。
“被稻草划的,过几日就好了。”颜芙凝道,“水稻收成不错,今后田地里不种冬小麦了,全都种蔬菜,撒撒种子的事不会伤手。”
“北墨,给你。”
傅辞翊按了按额角,没理会。
特别是晒稻谷时,那碎末尘土飞起来,沾到身上就难受。
颜芙凝拍了拍手:“那好,你们忙完也去洗洗。”
——
夜色浓郁时,傅家人才用晚饭。
好在李母经验丰富,在她的教导下,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