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要说辛苦,大家都辛苦。”颜芙凝笑道,“都回去洗洗吧,收完稻谷身上扎得慌。”
这日傍晚,颜芙凝望着库房内,堆得高高的麻袋,伸了个懒腰。
抬眸一瞧,竟是适才在看书的某人。
若种了冬小麦,等收成时,他们都在京城了,时间上不允许。
银针收拾妥当,颜芙凝细细包起,刚扣上包扣,忽觉身前笼了一道影子。
“这一罐是全新的,我还没用过,你拿去用。天气凉了,还可以抹脸上。”
“好,饭后我拿给你。”
颜芙凝一转头,看庭院中还堆着稻草:“等等再洗,先把稻草垛去柴房,垛不下的,垛去马房旁。”
傅北墨乖乖等在外屋,一会探头往卧房瞧一眼,一会伸长脖子往书房瞅一瞅。
“被稻草划的,过几日就好了。”颜芙凝道,“水稻收成不错,今后田地里不种冬小麦了,全都种蔬菜,撒撒种子的事不会伤手。”
“北墨,给你。”
傅辞翊按了按额角,没理会。
特别是晒稻谷时,那碎末尘土飞起来,沾到身上就难受。
颜芙凝拍了拍手:“那好,你们忙完也去洗洗。”
——
夜色浓郁时,傅家人才用晚饭。
好在李母经验丰富,在她的教导下,众人收割的进展颇快。
香膏是她在买胭脂水粉时一并买的,当时喊他闻一闻香味,他勉强说还成,显然是鄙夷的。
婉娘摸着儿媳的手,觉着似以往一般嫩滑,这才放下心来。
“瞧我,这几日忙着农活,竟忘了。”
傅辞翊头也不回,说的话飘了过来。
母子俩:“没有,没有。”
颜芙凝努嘴指去:“就在梳妆台上,白色扁扁的小罐子,你自个取吧。”
颜芙凝剜他一眼,弯腰去拎稻草:“咱们自己种出来的,此般稻草烧饭可香了。”
傅北墨接过:“嫂嫂,我抹一点就好了。”
傅北墨这才捏着香膏,高兴回去了。
“嫂嫂真好。”
说罢,再次进房间,取了银针出来。
傅北墨答:“嫂嫂,我与阿力近来剑术有精进,小小镰刀不在话下。”
“水稻收割工作,终于忙完了。”
傅辞翊要进京赴考,到时候他们都去京城。
李母憋不住笑了:“大家还是先看我割一遍,学学左右手怎么配合麻利。”
“那我便是香香的北墨了。”
李家母子看到她,齐齐咧嘴笑。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