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没瞧见她红了脸,只以为她因醉酒断片没记起来,不吱声了。
莫名地,在旁的事情上,她也就有了小脾气。
池郡王笑了,伸手拍拍影五的肩膀,紧接着咳嗽几声。
故而女儿自作主张将那女子留下一事,她不知情,晚饭时才知原委。
颜芙凝放下心来,小声解释:“其实我的本意是允许你亲我颈子,醉酒手不稳,这才落错了地方。”
惊觉过来在现实中,她捂了嘴。
影五取来披风,帮主子披上,劝道:“感情一事,属下不懂,但属下知道王爷与芙凝姑娘缘分深厚。天下如此之大,王爷从未遇到这么一个女子,与王爷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缘分。属下相信,这缘分还将持续下去。”
一直安静待着,唯有用饭的时辰才去了饭厅。
“颜芙凝,不是你同意我亲的么?”
只是被他搂着睡,委实让她身子僵硬。遂坐起身,以免两人如此贴着尴尬。
“我……”
草莓印?!
红痕就落在小衣圆弧边缘的上方,与白皙的肌肤一对比,尤为醒目。
颜芙凝操起枕头往他头上砸去,男子一把抓住。
遂又道:“《君子纲要》应该送你。”
“你目前的职责是查锦州周边几个州府,有无当年丢失女婴一事。”
颜芙凝醒来正要揉眼,发觉自己正被某人搂在怀里。
影七怔愣,连忙抱拳道:“是属下的不是!”
虽说完全没有这个人的记忆了,但今日莫名一整日心情郁闷。
颜芙凝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影影绰绰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颜芙凝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半晌问:“我昨夜有没有脱自个的衣裳?”
一回到府中书房,影七便前来道辞。
影五为难道:“姑娘说不让王爷熬夜,属下想着等姑娘来京城,这状是告,还是不告?”
“喂,你怎么没睡书房?”
她就怕自己与梦里的她一般,脱了衣裳蹭到他身上去。
被她这么一打,傅辞翊彻底醒来,看她:“发生何事?”
影七领命而去。
总觉着自己仿若曾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故而清早给大儿子行了及冠礼后,她都待在自己房中。
池郡王一行深夜抵京。
只是他喉结上的痕迹,怎么这么像梦里严芙凝亲在傅辞翊脖颈上的?
不是吧?
梦里发生的,她在现实中也做了?
丁老含笑摇头:“你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