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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我作甚？”

“好嘞，我滚了。”刘成文吃得肚皮圆圆，挥挥手，“妹妹妹夫都不用送我了。”

“和离书上该加一句，你给我生个女儿后方可和离。”

整个手掌僵硬，僵硬得手指不自然地蜷了蜷。

看他出了大门，颜芙凝折返回来。

刘成文颔首，旋即压低声：“今后妹妹的孩子，即便在我头上拉屎撒尿，我都毫无怨言地看管。但今日那个小东西，我瞧着就不喜欢。”

颜芙凝追过去，随手操起架子上的锦盒就要砸向他。

“大抵有。”

说罢，坐到自个的书案后头，乖乖看起医书来。

两人往门口行去。

说罢，又顾自抬步走。

说着，他冲后头缓慢踱步的傅辞翊道：“对吧，夫子妹夫？”

为一个不知底细的女童所引起的话题，闹得他们不愉快，完全不值得。

颜芙凝啪地将书拍在书案上：“傅辞翊，你别太过分！”

两人称是应下。

就在她的身躯撞过来时，胸脯堪堪撞到了他的掌心。

“我倒是真的有话问。”颜芙凝笑了，“你说你喜欢女儿，既如此，那便是喜欢小孩子的吧。可听南窈说你素来厌烦小孩子，这又如何说起？”

颜芙凝嘟囔着骂了一句：“就是个登徒浪子！”

半个多时辰后，开饭。

傅辞翊直起身躲开：“颜芙凝，别不讲理。”

“想听缘由？”

想起先前他还在村塾教书那会，听她提过他们和离后，各自寻了另一半，要比较谁生的孩子好看。

倏然，外屋飘来他的声音，声音已然很淡了，但她却听见了——

他缓缓靠近她，清冷的嗓音倏然发沉：“颜芙凝，你敢不敢给我生个女儿，看我喜不喜欢？”

由于他是用手背挡的，手心朝着她的身子。

傅辞翊止步，侧身看她：“我喜欢的女儿，那是我傅某人自个的女儿。世上旁的小孩子，我皆不喜。”

“你不勾我，我不动你。”

微顿下，他的声音再度传来：“你不也亲我摸我？”

两人对视一眼，双双将视线落到了他的手掌上。

“新婚夜我如何就简简单单地写了和离书。”

“你真会想。”男子冷笑：“我在解释为何说喜欢女儿，而又厌烦小孩子。”

不管如何，他身为她的夫君，饭总是有的吃的。

“我想我已说得很清楚，既然娘子不明白，那就说得再明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