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送皮毛的好印象消失,当即低声问:“辞翊贤弟,你是有什么事?为何说我来得正好?”
当然,说的是他与傅明赫还是朋友时的情况。
念及此,竟开始不安。
傅辞翊不知如何形容此刻心里的感受。
只是,真的要亲嘴了,该如何下嘴?
他没经验啊。
“啊?”颜芙凝黛眉蹙起。
傅辞翊咬了咬后槽牙。
傅辞翊道看了眼一旁坐着的阿聪,与陆问风道:“他的妻曾是傅明赫通房,而今跑来青山镇,我们正想办法将人寻到。届时送去傅府,你作个见证。”
就在他气恼间,竟然听得她轻若蚊蝇的声音:“我的耳朵只被你亲过,即便是梦里的狗也不行!”
生怕自己的话被人听见,颜芙凝踮脚凑到他耳畔:“我梦见的是条色狗。”
见他淡淡瞧着自己,颜芙凝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喂,你没拒绝,那我就去酒楼与刘叔他们说一声?”
她得想个法子,断了他老想亲她耳朵的念头,不如今日给他做一道猪耳朵吃,如此大抵可解。
就怕自己往日的不堪行径被傅南窈知晓。
看出他们是想直接去客栈寻人,颜芙凝思忖片刻,拉了一把傅辞翊的袖子。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
傅辞翊握拳抵唇咳了一声,哑声道:“好。”
“刘叔先前被黄傲冬气得不轻,今日是个出气的好机会,我想让他们一道去。咱们不生事,只看热闹,可否?”
“你若不愿,此刻我便亲你的耳了。”
“傲冬客栈?”陆问风不解。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在那里了,他又在妄想什么?
陆问风生怕傅辞翊拒绝自己追求傅南窈,便识趣地与傅南窈保持些距离,拿起第二张皮毛给颜芙凝看。
路上,他们决定分成两拨。
“又不能看傅明赫被人戴绿帽子,此事不能教他丢脸。”陆问风小声道,“咱们要整他,可以另想辙。”
傅辞翊喉结微顿,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扯进怀里,气息压在她耳边,低沉道:“今夜我可以亲你吗?”
清冷的心倏尔心花怒放。
昨夜,他压根没碰她的耳朵,也没亲她的脸。
颜芙凝慌了:“喂,家里有外人。”
傅辞翊倏然想到一点,开口:“你今日来得正好。”
现如今,他与傅明赫势不两立,更不会与对方的女人有任何瓜葛了。
“嗯?”
当着傅南窈的面,事情得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