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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晚饭时,成文哥就吃了好多。”
猪耳朵硕大,两只完整的猪耳朵搁在一个大盘子里,那场面教他咬紧了后槽牙。
小妮子此般招式都使出来了,竟为了防止被他亲耳。
真想当即啃上她的耳朵告诉她,自己喜欢亲的是她的耳。
小妮子惯会装傻充愣。
待到主院外,颜芙凝从彩玉手里接过食盒,温声又道:“快回房吧。”
不对啊,他洗得很干净。
“一小壶酒对你来说,应当不会醉。”她娇笑着,扬起小脸看他,“傅辞翊,我是不是贤妻?”
这时,颜芙凝用力翻了个身,嚷:“喂,你身上还有酒气,你沐浴了么?”
薄唇终于小心翼翼地贴紧了她的唇瓣。
傅辞翊只知道自己此刻脑仁抽疼。
“是啊。”她打开食盒,将里头各色猪耳朵端了出来,“卤味的,香辣的,爆炒的,还有葱油凉拌的,好多口味。”
适才还想着如何哄,此刻唯有本能。
李信恒往倒座房拐过去。
傅辞翊唇角微动,跟着进了被窝。
男子自然而然地从她手中接过食盒,鼻尖嗅到香味,讶然:“怎么还带了宵夜?”
傅辞翊没接话,给她与自己都斟了酒。
傅辞翊怔忪,自己何时告诉她,他喜欢吃猪耳朵了?
颜芙凝提起酒壶:“我还带了一壶酒,就当庆贺傅明赫严海棠吃瘪。”
反正他顶多抱着她睡,她就好心收留他几晚吧。
男子嗅了嗅自己。
“回来了?”书房传来一道清冷悦耳的嗓音。
不为旁的,而是眼前娇艳的唇瓣正勾着他。
说话时,她从食盒最底层取出两只完整的猪耳朵。
她的话尚未说完,只听得房门外传来他略显可怜的声音:“今夜北风起,书房被子薄。”
“嗯,小姐忙了一日,也早些睡。”
脑中想着,她若醒来哭了,该如何哄?
傅辞翊傻眼。
“嗯。”
颜芙凝叹了口气,自床上坐起身。
不过此般情绪,他面上不显,俊眸微眯片刻,嗓音不疾不徐:“我一人吃不完,你陪我吃点。”
大抵过了一刻钟,他难以入眠。
偏生他还气不起来,全因此刻的情景委实好笑。
“嗯。”他承认。
男子抓着个枕头进来。
见她一呼一吸三个回合。
单一个字,竟含了宠溺的意味。
微醺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