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几晚我很感激的。但我睡姿不好,时不时地乱动手脚,你又说我的手乱摸……”
待进了酒楼,颜芙凝直接去后院晒牛肉干与猪肉脯。
颜芙凝剜他一眼,起身去书架后头,抱起床铺上的薄被褥放回卧房,而后将下午晒好的被褥棉被一一抱去书房的床上。
“我以为你还需要我。”
心慌地抿了抿唇,转头问他:“你喜欢我么?”
他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便是你这双手,这几晚在我身上百般游走,而今说不需要便不需要。”
“这些天多谢你给我取暖。”她把枕头放回原处,“我是知恩图报的,喏,床帮你铺好了。”
将所有尺寸与劲装的图稿一一归拢,放在一处。
她睡着了,是管不住手脚的。
“那也缺你做的。”
男子挑眉:“是谁说我的腹肌硬梆梆的?”
正舞剑的傅北墨帮腔:“往后咱们佩剑穿劲装,圆脸做的裋褐确实不适合再穿了。”
做真夫妻?
夜里睡姿的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都说无功不受禄,妹妹给我定制劲装,我该做点什么?”
让彩玉给李信恒、傅北墨与孟力都量了尺寸,她则一一记下。
彼时挂了床单,问题不大。
“我缺一套劲装。”
“自然是能的。”
颜芙凝笑了:“都新鲜着呢。”微顿下,又道,“婶婶,我想给成文哥也定制两套劲装,您看何时给成文哥量下尺寸?”
禾氏一边翻晒一边吐槽:“剑与匕首的魅力竟有那么大?”
好个臭阿力,能得劲装,就瞧不上她缝的衣裳了。
没来由的,心里不是滋味。
“是我说的。”颜芙凝没想到他竟如此无赖,更不知他究竟想作何,直接问,“你想怎样?”
近来酒楼的生意恢复不少,这两日虽没那日爆发的那样多,但已